学巴书馆 > 织华 > 浪子追美女 | 上页 下页 |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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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浪凡!”高平涛勃然大怒,正欲追上两人,珍琦儿却挽紧了他、“高少爷不会不认识我吧?您成天派人维护倾城酒店的安全,我这妈妈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只有与您共舞一曲聊表心意。”她巧笑倩兮,让他在众目睽睽下根本无法发怒。偌大舞池内,成双成对的人儿如比翼鸟般舞动着 “你该酬谢我将你从虎口底下救回。”高浪凡痞痞地讨赏。“不过是从虎口逃到狼爪下,并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夕璃黑白分明的双眼睇着他,表情从方才的婉约一转冷淡。 “没想到我的名声已经远扬日本,你说,我该不该送几张感谢函给八卦杂志呢?”他轻喃地说,目光深深凝视着她,他终于又能如此近距离的看她,而不是透过毫无真实感的照片。她的肌肤光滑若凝脂,长发绾成髻后,更凸显那张绝丽的脸蛋,微上扬的明亮凤眼,蒙上一层冷傲神采,薄若蝶翼的唇瓣,沾染比血更浓的红艳,那滋味,他曾经浅尝过。 “你该感谢上帝还没让你染上二十一世纪黑死病。”被他炙热视线看得不自在,夕璃撇开脸。依据资料,他滥交的本领不逊于詹姆士庞德,没染上AIDS简直是奇迹。 “也许我会染上另一种不治之症。”高浪凡看过无数美人,但却没有一个能像她,一双明眸便让他感觉失魂,、 “哦?”她两道细眉挑高。 “相思病。”他手掌抚上她脸庞,感受她肌肤柔嫩的触感。 “为了我吗?”她低垂着眼睫。 “是的,为了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在颤抖的眼睫中感觉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娇弱。 “为我罹患了相思病……”她抬眼凝望他,冷艳地微笑,“如果解药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你会服下吗?” “爱情不是致命毒药,爱情是拯救你我灵魂的唯一出口。”高浪凡在她冷漠的眼眸中梭巡着,她琉璃似的晶瞳绽出了与他频率一致的光芒。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一成年便离家出走,回台湾时,身后已有西恩与珍琦儿跟随,手中握有遍布世界各地的庞大产业的财富,他曾以为,他将会拥抱着孤寂的灵魂。直到某一天高平涛暗杀成功才能安息。 但现在,他不再如此确定了。 “如果你想传教,大可对你的女伴说上—整夜。”一曲舞毕,夕璃迫不及待的甩开他的手。 “这种甜言蜜语如果不是对你倾诉,便毫无意义。”他拉回她,紧紧揽在怀抱中。 “你声名狼藉,以为光凭这些话就可以诱惑我吗?”她的表情没有改变,冷静漠然地问着他。 “我会证明。”高浪凡目光熠熠,他一向誓在必得,一旦被他认定,便绝无错失。 “不必了,我已心有所属。”听完他热情告白,夕璃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当头浇他一盆冷水。 “高平涛?”他不慌不忙地猜。 “他有另外一个身份,你大哥。”她不客气的提醒他,这就是她的任务,挑起高氏兄弟阋墙,让一向浪荡成性的高二少为了女人跟他大哥明争暗斗。 “我懂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他一语道破望月獠的诡计,他扬高一道朗眉,“影人戒司在台湾看中的第一个猎物是高氏吗?那么他真没眼光。” 她愕然地睁大眼,全然没预期会从他口中听到义父的名字。“很意外吗?”他慕恋地凝视着她,终于明了初次见面时,就连自己都无法阻止的冲动之举是为什么,“原来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能卸下你冰冷容颜,我应该早点开口的。” 他捧高她脸颊,轻柔地吻住她。 她的表情太寒冷,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封住了所有的情绪,好像她所有的情感都死去,所有知觉都枉然,她只是活着,然后等待死神的召唤。 就跟他一样。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吻住她,吻住一个与他相同孤寂的灵魂,不完美的缺口会融成一个圆,在她淡淡馨香中,他首次尝到了无可言喻的炙热,一种会燃起他无限疯狂执着的炽热、 冷不防地,夕璃被拉离他拥抱,一个黑影猛地朝高浪凡鼻梁袭来,他面不改色,从容地接住一色聪矢的拳头。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他冷睇着一色聪矢。“我还以为高二少爷的手只对女人管用呢!”一色聪矢受痛的咬牙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得很。”高浪凡扬唇一笑,松手推开他。一色聪矢踉跄数步,撞上赶来看主子好戏的珍琦儿。 “哇!”珍琦儿重心不稳,险些跌倒,一色聪矢想也没想使出手搂住她的腰,而他从没想过,女人的腰竟然如此纤细柔软。“对不起。”他脸红的收回手。 珍琦儿见他脸红了,玩性大起,“日本郎,你长得真可爱,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手机号码,我就原谅你。” 一色聪矢头顶冒出热气,他虽然擅长窃取商业机密,却严重缺乏两性互动的经验,望着美艳动人的珍琦儿,当下便傻傻愣住。 “抱歉,我的保镖得罪您了,高二少爷。”望月獠站到一色聪矢身前,冷厉目光盯上高浪凡,“他误以为您在轻薄我的秘书呢,您是吗?” “每个人对轻薄两字的定义不尽相同。”高浪凡邪肆微笑,勾勾食指,珍琦儿便乖乖听话地依偎在他身侧,“相信任何男人拥有这么一个天生尤物,都不会再有闲暇去轻薄别的女人。” 夕璃伫立于两人身旁,听着高浪凡的话,望着他凉薄多情的冠玉脸庞,忽然心下掠过一阵冷,身子忍不住地晃了晃。 高平涛从身后稳住了她。“夕璃小姐,你没事吧?”他关怀地询问。 “我很好。”她露出客套笑容,轻轻地挣开他,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听惯男人痴狂言语的麻木神经,竟会因高浪凡三言两语而颤动。 “浪凡,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又气又急的高仁杰劈头就是一阵骂,“你就不能像你大哥一样沉稳吗?你要这样浮躁好色到几时呢?”以为小儿子又闯祸,他恼得头都痛了。 “老爸,”高浪凡抛下怀中美人,安慰地拍抚亲爹的背,“你都坐镇在这里了,我怎敢浮躁好色呢?只是误会而已。” 高仁杰哪这么容易放过他,他不顾高浪凡面子,当众说教斥责,高浪凡不反驳也不觉丢脸,只是痞痞地有一下没—下地搭腔。 高平涛不屑地瞅了高浪凡几眼,转而对身旁的夕璃大献殷勤,“这儿很闷,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夕璃心头迷惑未消,她想拒绝,却发觉望月獠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她只好答应。而且不出所料,短短的一夜相处后,高平涛便成了她裙下臣、囊中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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