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巴书馆 > 舒情 > 逃家郎遇上逼婚女 | 上页 下页 |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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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依依怒容满面,恨声道:“我再不回来,我可怜的女儿不就要被她那坏心的姑母给害死了!” “你……胡说!我……我没有……”扬夫人否认得十分心虚。“你没有证据……” 声声尖锐的指控几乎让扬夫人崩溃,向来高傲的扬夫人顿时狼狈得有如过街老鼠。 大厅外的百年老树上,公方浩抱着上官洁羽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 上官洁羽得意地哼了一声,“还是娘厉害,这下子,姑母可没话说了吧!”不是她坏心地幸灾乐祸,但看见娘亲终于能在骄傲的姑母面前一吐怨气,她可高兴极了。 公方浩却摇头道:“光是推测还不够,要扬夫人俯首认罪,还缺了个铁证。” “铁证?” “看我的!” 公方浩看到扬啸风与云巧也走了过来,想也该是他们现身的时候了,遂抱着她飞身跃到树下。 “有证据的!” 扬夫人浑身一颤,差点站不住脚,一抬头,看见公方浩随同上官洁羽一起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扬啸风和云巧,脸色顿时更加惨白。 公方浩扬着手中的几封信,“这是从扬夫人房里搜出来的,是她跟王夫人密谋买凶的信函,扬夫人的贴身婢女都知道这事,而她们也都承认了,其中的梅丫鬟还亲自将买凶的银票交给七煞堂。” “七煞堂?你说追杀羽儿的,是七煞堂的杀手?”段依依气愤的脸上顿时失了血色,她知道上官洁羽的本事,对付寻常的杀手她还游刃有余,但是七煞堂…… 天呀!羽儿能够活到现在真算是奇迹! 她感激地对公方浩点了点头致谢,若非这个男人舍命相救,那她的羽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段依依杀气腾腾地指向扬夫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扬夫人慌乱的连退了好几步,昔日雍容华贵的气度此时却是几近崩溃的失魂落魄。 “上官老小姐!杨家夫人!”段依依怒火中烧地直指着扬夫人,厉声质问:“当年你满口的妇德女诫,背地里却是这样狠心毒辣,你嫌我玷污了你们上官府的门楣,千方百计地逼走了我,又嫌弃羽儿血脉不纯,不配做你上官家的闺女,所以用这方式清理门户?对我们母女赶尽杀绝,这就是你们上官家的家训门规?你们所谓的仁义道德?” “我……我没有伤害羽儿的意思,我只是……”扬夫人颤着唇道:“只是……想安排些意外,让风儿有机会英雄教美,也让羽儿能够爱上她表哥……” “说谎!”段依依斥道:“如果只是要你儿子有机会英雄救美,只需要一般的地痞流氓就行了,何必要找上七煞堂?除非你存心害死你的亲生儿子!” “什……什么?”扬夫人身子一颤,全身冷汗直冒,“但……但是洁月明明告诉我,那只是一群爱逞凶斗狠的打手……” 为什么?难道洁月是故意陷害她的? “娘,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扬啸风惊愕地看着母亲,“就算你所雇用的只是寻常的打手,那还是很可能会伤害了表妹,你怎么会这么胡涂?”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扬夫人慌得语无伦次。 天呀!她不但差点杀了自己的侄女,还差点害死她的儿子,她……她做了什么? “不、知、道?!这事是你一句不知道就能算了?”段依依咬牙道:“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买凶杀人便已是罪大恶极,公方公子为了救我的羽儿身受重伤差点丧命,哼!我倒想问问朝阳城主,他会如何向扬风山庄追究此事?” 朝……朝阳城!连当今圣上都得揖让几分的朝阳城?! 这……虽然公方家是她所讨厌的武官世家,但是朝阳城的势力却也不容小觑,一旦闹上了朝阳城,她买凶的丑事岂不传遍了天下,到时候她……不但这世间再无她容身之地,就连扬风山庄的声名也会因此而一败涂地。 扬夫人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再也无法言语。 云巧瞧她委顿狼狈的模样,心中一阵不忍,走过去扶起了她,呆若木鸡的扬夫人直到让云巧给扶上了椅子才回过神来,她呆愣愣地看着云巧,突然抱着云巧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我真的没有要伤害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要维护上官家的声名,当年……当年段依依性子刁钻蛮横,宁可得罪所有的人也不愿意改变个性,还常常一个不高兴就要掀桌子骂人,上官家的主母怎能是这样子?我是担心……羽儿也会跟她母亲一个样,所以……所以……”扬夫人哭得泣不成声。 上官豪叹了口气,“所以你搞出这场闹剧,希望羽儿能被风儿所救,然后成就一段姻缘,只是没想到你的苦心安排却教人给利用了,李洁月存心藉你之手杀害羽儿,或许就连风儿也在她的算计之内。” 扬夫人抬起泪痕斑斑的脸,惊愕地道:“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拿她当好姊妹看待,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段依依冷哼一声,“因为嫉妒!因为气愤豪哥就是怎么也看不上她,所以她要伤害豪哥唯一的女儿。豪哥,看来你的爱慕者还是对你一往情深哪——”她酸溜溜地横了上官豪一眼。 上官豪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这些年他们虽然分隔两地,但上官豪每年总是会抽空到云南去探望她们母女俩,一见了面,她总是又哭又闹,担心他爱上别人,既要吃醋,也要撒娇,更要他哄,可当他想带她们母女回来,她却是死也不肯,若是要对她使强,她索性先迷昏了他,再派人将他送回薪城,这回若非为了羽儿的事,她怎么样也不会再踏入上官家一步的。 “李洁月……”上官豪谨慎地说道:“我早已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段依依似笑非笑地弯起菱唇,嘲讽地说:“豪哥,你还真是无情。人家都已经嫁了好些年了,还是对你念念不忘,你怎能忘了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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