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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石大人,你这话未免太辱人了!小女子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燕可风挑挑柳眉,美丽的睑上依然是一抹不在乎的冷笑,然而眼底却闪烁着不容忽视的怒火。“燕府是大户人家,可风虽然穷,但骨子里的骨气还是有的;可风宁可一生穷,也不愿做贼!不属于我的东西,小女子绝不会有非分之想的,请你不要冤枉好人!”

  没错!她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算是偷吗?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知肚明。”事到如今,她还想否认!

  “我心知肚明?”燕可风怒眼瞧着石寒平静的俊睑,故意厉声喝问道:“所谓捉贼要捉赃,无凭无据的,石大人凭什么把我当犯人一样地盘问?”

  石寒愣了愣,沉着睑将手中那把用布包住的短剑亮出来给她看。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把剑应该是姑娘你的,没错吧?”瞧她说得多理直气壮。若不是萱儿把这把剑带回来当证物的话,他恐怕真会当自己是冤枉了她!

  燕可风愣了一下,面不改色地说道:“不对,这把剑并不是我的,石大人恐怕是记错了!”其实她也没说谎,那把剑确实不是她的,而是吕国威的。

  “我搞错?”石寒的浓眉拢得更紧了,这女人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是真话。“不可能!那天我在客栈里,我明明看见你背上背的明明就是这把剑,你还想否认?”

  “我那把剑早就被人偷了,你那把剑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连想都不想,石寒立刻将剑递给了她。

  燕可风细细地看着手中的剑,冰冷的美眸有着深切的恨意与悲愤。每当看见这把剑,她就会想起三年前吕国威对她所做的︼切,那是一场她永远也挣脱不了的残酷梦魇!

  “像这种剑,随处可见;更何况这把剑上面刻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又不是我的名字。”她冷冷说道,眼底的恨意与悲愤已经不着痕迹地收藏起来了。

  石寒微愣怎么可能?他不可能会记错的,这把剑分明就是燕可风的!

  “我看看。”他不相信地拿过剑仔细瞧着,在剑身与剑柄的交接处,果然刻着“吕国威”三个字;只是字体太小,再加上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他昨晚并没有察觉到。

  “这个吕国威你认识吗?”他沉声问道,新想,这个人一定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可能会认识?贼是在燕府出现的,你应该去问燕夫人才对,看看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搞不好这个叫‘吕国威’的男人就是她的仇人之一也说不定。”燕可风冷漠的笑有些得意,她是故意要让石寒知道吕国威这个人,继而去调查他的来历。相信‘吕国威’这个名字,一定可以会让李兰芝大惊失色,毕竟他是唯一可以指控她教唆他人杀人的重要证人。

  “我会去问她的。不过,你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吗?”石寒的口气充满怀疑,依然不相信燕可风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燕可风愣一下,嘴角又是一抹嘲讽的冷笑:“我该认识他吗?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把我捉了吧!反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石寒皱眉,这女孩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待人处事的态度却这么冷漠?尤其是她那张嘴,说出来的话不但没有一句是真话,而且还充满嘲讽的意味,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她这样的个性?

  “你放心!燕夫人并没有请人写状纸到衙门追查此案,所以我不会捉你的。”

  “石大人,你未免太多管闲事了H然燕夫人并没有请人写状纸到衙门追查此案,那你为何还要来找我问话,这似乎不怎么合规矩吧?”燕可风有些生气地质问他。这个男人害她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他是李兰芳派来捉她的。

  “我知道这并不合规矩,不过燕府附近是衙门的管辖地方。虽然燕夫人不愿追究此事,但身为衙门的一份子,我有责任查清此事,以免有人再成为被害人。”石寒冷静自如地说这。其实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马,只是打从那天在客栈里见过燕可风之后,他就一直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当他今早到燕府向燕夫人打听燕可风的下落和来历时心中对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好奇了。

  虽然燕夫人一再表明燕可风只不遇是她最近新请的一名丫鬟,并不了解她的身分来历以及背景;但从她的神情言语之中,他看得出她对燕可风似乎存有浓厚的敌意,甚至还带着一丝顾虑与恨意。而且昨夜见过燕可凤之后,他发现她们两人的脸型轮廓十分酷似,令他愈来愈怀疑她有可能也是燕老爷的女儿。

  但如果她真的是燕老爷在外所生的私生女,那她那日在客栈之中,为何要否认她与燕家的关系?还有燕夫人应该知道她是燕老爷在外所生的女儿,无法接纳她、会恨她乃是人之常情,这点他可以理解;但他不憧她在顾忌什么,难道她有什么把柄在燕可风手上?尽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无权干涉,但燕可风的冷漠神秘、李兰芝的异常态度,早就引起石寒浓厚的兴趣。如果不把事情查个清楚,他心里实在是很不舒服。

  “你和燕老爷到底有什么关系?可以告诉我吗?”虽然明白她是个谎话精,根本不可能会向他坦承一切,但想着、想着,最后他还是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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