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巴书馆 > 桑暧 > 情定优雅男 | 上页 下页 |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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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对象,自己是最明了的,怎么她莫名其妙的质疑起他?贺绍洋脑海立即闪过昨晚她的心情记事,难不成她误会了他跟子珍的关系? “没必要急着否认,事实就是事实。”伍依淑不以为然的说。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对不知情的人拒绝承认感情归属,只为了维持身价,幸好她不傻且一双眼睛雪亮,看得到真相。 “请你解释清楚。” “我不想谈。”她逃避的端起盘子到洗碗槽。 深受冤枉的贺绍洋跟在她后头,不放弃的说:“要判人罪之前,是否该让我辩驳?”被冠上莫须有罪名的他,要求一个澄清的机会。 “多说无益。”伍依淑洗完盘子后,转身离开前抛下一句话:“你的,我爱莫能助,请自行处理。” 原本要把盘子递给她的贺绍洋,在听到这话时,手登时顿在半空中,但见她不再搭理的模样,也只有动手清洗,脑中思绪也飞快的转动。 是什么地方发生差错,以至于她有这样的误解?从昨天他跟子珍的互动看来,应该不会有人认定他们是情侣,所以一定有其它理由。 傍晚时分,张子珍又不请自来。 她一踏进屋里,俨然是女主人般,不待伍依淑招呼,就自行拿取要喝的饮料,挑选喜爱的音乐CD,并朝她挥手道:“你不用招呼我了,这里我很熟。”她故意这么说,只为了制造出与贺绍洋暧昧的关系。 伍依淑耸耸肩,很熟?好吧,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女朋友,常来是理所当然,既然如此,那她就去忙自己的事,刚接了个新案子,正好灵感来了,她得赶快把它记下来。 当贺绍洋回来,瞥见张子珍在他家时,有点讶异。 “子珍,你要来,怎么没先打电话跟我说?” “怕打扰你做事,所以没打电话告诉你,反正我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沉淀一下脑海里的想法。”张子珍说着有点牵强的借口。 “以后你若是想跟我谈案子的事,可以直接到我公司,那里要谈事情比较方便。”贺绍洋重提曾告诉过她的话,不明白何以她还特地来他家等,他记得之前她并不会刻意如此。 “怕我欺负你学妹啊?”张子珍戏谑的问道,但心里却满是嫉妒。 “不是,我不喜欢在家里谈公事。”家毕竟是让人放轻松的地方,若还将公事带回家,就没有可以休息、喘口气的时间,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他宁可待在公司把事情做完再回来。 “我懂,所以今天来不是要谈公事。”张子珍眉开眼笑的取出一张邀请卡,“我来是要告诉你,我爸跟一些朋友办了一场慈善晚会,在那里说不定你能找到一些资源,有没有兴趣参加?” 接过邀请卡,贺绍洋扬唇淡笑,“谢谢,你可以把它交给依淑,不必等我,免得耽误你的时间。” “没关系,我觉得亲自送交本人会比较有诚意。”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谢谢你。”贺绍洋不便多说,以免伤了她的好意。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 以为回到家能吃到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不料只见到张子珍,却不见伍依淑的身影,待张子珍离开后,贺绍洋立刻上楼找她。 “我肚子饿了。” “关我什么事?”脑海里源源不绝的灵感,让伍依淑沉浸在工作中,压根不想理会耳里窜入的声音,便直接回绝。 瞅着她认真工作的模样,他禁不住的吹了声口哨,“你工作时的神情很棒。” “嗯。” “是想到了什么点子吗?关于周年庆的事。”他边说边走近她。 眼角余光瞥见一道人影朝她走近,伍依淑抬起头,起身挡住他的视线。 “不是。”完蛋,怎么忘记关门?听到他讲话时,还一时失察没注意到他已站在门口。 “那么……” “跟你无关,请你不要再靠近了。”伍依淑阻止他走过来。 她讨厌被人瞧见尚未完成的作品,该说是她无法忍受遭人指点批评,以免影响到她创作的灵感,以及失去信心。 “欣赏一下应该无妨吧?”贺绍洋难得见到她那副势死保护的严肃神态,明白透露着“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跟你拚命”的讯息。 “不行!”她断然拒绝。 “该不会是趁着待在家的空档接案子,怕被我发现吧?” 随随便便就被他猜到,伍依淑哑口无言的盯着他。 “你的表情很容易猜得到你心中的想法。”贺绍洋解答她的疑惑。 “就算是这样,不行吗?”她理直气壮的辩驳。“你不能要求我整天都在清扫房子,不能做别的事,况且房子就这么大,扫完了总不能还要我再扫一遍,这太不合理了,所以我抽空做自己的事,但该做的事我都有做,不然你可以检查……” 贺绍洋沉默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唇角微微上扬,用着饶富兴味的眸光看着她,这比起有声更令伍依淑心虚,说到后头她赫然打住话,恼羞成怒道:“要骂就骂,干嘛不讲话,还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是怎样?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吗?” “我什么话都没说,你这样妄加解读,是给我把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是没说话,但你的眼神已经明白告诉了我……呃……”告诉她什么? “我很想听听你对我的眼神有何意见。” 果然,人的性格是很难改的,刚瞧见她不同以往的风貌,是特例,没几分钟就现出原形了。其实他觉得可惜,她沉浸在工作时的模样,有种形容不出的魅力,足以拨动他的心弦,挺遗憾只能欣赏一下,而且他差点又拿出早已抛到脑后那套“阅女人无数定论”,把多年前对她的评分再往上加一分了。 “很恶心。”一时间伍依淑找不到词汇,便随意搪塞。 “恶心?女人,你这样说很侮辱我。”贺绍洋抗议她对他的评语。 “不然你自己说啊,干嘛没事暧昧的盯着我看,害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她作势抖着身子。 “只有一句话能够解释我的心情,做错事的人急着澄清,反而更暴露了心中有鬼,才忙不迭地解释自己的行为。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认为你接Case做有何不对,更甚者,我还邀请你到公司上班,但你拒绝了。” “哼哼,说得很有理。”她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 明明是想找借口调她离开,才不会打扰到他跟张子珍的相处,毕竟多个人在场挺碍事的,若要做“某些事”也不方便。 既然如此,何必叫她搬来,简直是莫名其妙,还是他觉得安抚得当的话,可以劈腿而不被发现? 去!她最不屑这种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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