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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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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丹枫可是天下第一的剑客,直到他死前,尚无人能打败他,而傅冬晏竟然是他的徒弟,实在叫人不敢相信。”谁教傅冬晏这么孬种,还喜欢男人,简直和月老前辈没得比。 据闻月丹枫貌比潘安,堪称当代第一美男子,其英俊潇洒的丰姿令人倾倒,但身为月丹枫徒弟的傅冬晏,长得既平凡又黝黑,让人失望透顶。 “她告诉你的?!”夏侯东焕微皱起眉头,对于月丹枫是谁并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是这事是否是傅冬晏亲自告诉他的? 弟弟竟然知道,而他却不知道,好像只有他们两个拥有共同的秘密一样,而他却被排除在外,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虽然他拚命否认,可他持有追日剑,这是不容错认的。追日剑是月老前辈生前的佩剑,只有他的徒弟有资格拿它。”夏侯廷玉语气坚定道。 原来,她一直很宝贝抱在怀中的东西,就是那把叫做追日的剑? 所以说,她心里所思念牵挂的,是她师父了?不,不对,她说她用十年去寻找 那人,但她师父已死,所以她寻的并非是她师父,那又会是谁呢?是谁让她用她师父的追日剑去思念? 追日……夏侯东焕抚上自己的胸口。这二字,不知怎地让他胸口微闷。 “你怎能肯定那把真是追日剑?” “月丹枫在世时,他的佩剑追日必不离身,有不少人都亲眼看过追日剑,且每个人描述的特徵都相同,所以我仅是用那些特徵,便能认出追日剑。” 月丹枫还曾说过,他的追日剑只会留给他的徒弟,不会随他埋葬,也不会传给外人。 追日剑只会给他的徒弟,所以傅冬晏就是月丹枫唯一的徒弟。 “或许只是相似。”单凭口述与传闻,没有亲眼见证来得有力。 “不可能!”夏侯廷玉又激动了起来,“江湖上不会再有第二把与追日剑相似的剑了!” “为什么?”他冷静的反问。 “啥?”夏侯廷玉一愣,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你会认定江湖上不可能有与追日剑相似的剑?” “因为……”夏侯廷玉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从没想过这问题,这是江湖人士共有的默契,没有人会去 模仿追日的外型造剑,从来没有,即使只是相似的也没有。 这是为什么?他竟然说不出个道理,也不懂为什么江湖人士会有这样的默契。但不可否认的,到目前为止,的确没有听说过任何一把与追日相似的剑。 所以,傅冬晏定是月丹枫唯一的徒弟,要不干嘛心虚逃走呢?虽然他不懂傅冬晏为何心虚,承认是月丹枫的徒弟该是一件骄傲的事,他怎么也想不透这心虚是打哪来。 “今日天气真是好得没话说,一起去逛花园你意下如何,夏侯大爷?”人未到先闻其声,傅冬晏中气十足的说话声从门外传进书房内两兄弟的耳里。 夏侯廷玉看着他大哥的脸,整个好震惊,大哥这是在笑吗?一张比死人还要冷淡僵硬的脸,此刻竟若冬雪融化、暖阳探头般,露出温暖的浅笑,简直不可思议。可大哥是为什么而笑呢?该不会是……是为了傅冬晏那孬种小子吧? “怎么样,外头风和日丽,不出去走走可惜啊!”傅冬晏双眼睁得老大,眼巴巴的望着他,黝黑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和他一起到处走走,就她和他,两人独处啊!哎呀呀,想到就整个好害羞喔。 “你真想逛花园?”夏侯东焕挑起一道眉,怀疑的看着她。他不以为她有那么想逛花园,住在府里已有些时日,他就不信她没逛过,更何况景色千篇一律,了无新意,依她的性子怕是不会喜欢。 也不过几日,他竟可以猜测出她的性子吗?这感觉有些诡异,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只是有点怪异。 “咳咳,若你想逛其他地方,我是绝对奉陪。”要逛哪她其实不是很在意,最重要的是有他在身旁,这是最最最重要的,也是她的终极目的。 “大街?”他淡淡说了两个字。 “当然陪。”街上人多,她若一直偷瞧他,也比较不容易被他发现吧? “对街王府?”主人是标准的财大气粗,只是财力尚不及夏侯府的十分之一。 “陪陪陪。”虽然王员外的大小妻妾,个个似乎都对他垂涎得很,叫她好不痛快…… 不不,是好愤恨!可她更要陪,就算她身子骨稍嫌纤细了些,可也能挡在他前面,阻挡那些觊觎他美色的女人…… 虽然她有点担心自己会被那些女人挤死。 “我的寝室?”夏侯东焕挑着眉,一双深邃黑眸仿佛带着笑。 “这一定要陪啊!”寝室呢,是他的寝室,这下子不但两人独处,还处在同一间房内,地方不大呢,呵呵。 “喔?”看着她不停窃笑又得意洋洋的小脸,他忍不住微勾嘴角。 “那么,若是到勾栏院,你还陪吗?” “嗄?!”勾栏院?!那不就是……呜,那个想叫她去挑粪的大叔骗人,说什么夏侯东焕从不上烟花之地,说什么他有断袖之癖,根本就是在欺骗她脆弱的心灵吧!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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