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巴书馆 > 乔安娜·林赛 > 公爵夫人 | 上页 下页 |
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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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遂嗤声道,“跟我想的一样。男人在玩婊子的时候,总是想把钱花得很有价值。你不也一样?” 她在气头上,自然也口不择言。 “那是当然的。毕竟,你是个值钱的男人,英俊得要命。”她吼道。“不过,对我而言,那只是一笔小钱。所以,你不必为我担心。我没浪费了钱。再说,你还有很多用途,是我占了便宜。对不对?” 他“哼”了一声。“我想,你真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婊子!” “而你是一个自大的怪物。这代表什么?谁瞎了眼了?” 考特简直无法忍受了,他只想割了她的舌头,或是干脆不甩她。 于是,他气嘟嘟的走了。 她不甘示弱的在他背后又叫又跳的。 “别误会了,桑德!我还不想放你自由。别忘了,这工作是你自己答应的。你听见了没?你别想在我面前辞职的!你别想!” 他停下了脚步。此时,他的脸已被阴影所笼罩。所以,她看不到他一脸的腾腾杀气。 “我没辞职。不过,我警告你,女人。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给我滚远一点。” “很好!”她吼道。 只是,他话一扔下,人就走远了,也不知道他是否听清楚了。 她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在一辆马车之后消失了。 于是,她只能望着满天无语的星星。 “可恨的怪物。”她呢喃着。然后心酸的痛哭流涕。 若瑟琳推开她的餐盘,伸了个懒腰,靠着大大小小的抱枕坐着。在她头顶上还有个不小的丝质遮阳棚,其实,在十一月的正午,她已不太需要这种东西了。只是,温妮莎的哲学却是:一位淑女的皮肤是不可以在阳光下曝晒的。 而近来,若瑟琳的确晒黑了,她每天都会出去骑骑马,享受一下冬阳的温暖。 自从离开银城已经两个星期了,在绕过南方山脉之后,他们的车队就直接向东转,过了大里欧河之后又朝北走。现在,他们正走在一条有六十年历史的山路上。这山路又宽又平坦,右边是圣安德鲁山,左边是大里欧河,河再过去又是美丽的山脉。 这里的风景实在太美了,秋天的红叶仍在树梢颤抖,白色的、紫色的矮树丛在风中延伸,一直到那一片绿色的草原。 还有三天,他们就可以到石山的圣达费地区了。而沿途的山光水色更是秀丽。 只是,若瑟琳今天可没什么心情赏景。她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 温妮莎注意到她的消沉了。 “不是天气或食物的关系。”伯爵夫人问她。“你昨晚没睡好吗?” “睡得很好。”若瑟琳答道。 温妮莎哪里知道她已经有好一阵子都没睡好了。 她心里明白自己失眠的原因,还不是两个星期之前,她与考特的那场“斗争”。 那一天晚上,她大哭了一场。之后,她就十分懊恼自己的行为,她怎么能让一个冷血的男人影响至此。她为什么像个充满怨恨、充满恶意,又扯着嗓子大吼的女人或笑柄。她一直不知道白己真是这类型的女人,因为,她这一辈子从不曾如此失态过。 然而,她也不允许自己又失态若是了。万一,他又来和她说话,她绝不受他的影响。 那一天之后,她也见到他一、两次,都是在骑马时远远看到的。他不再到营区去了,连睡觉都一个人睡在荒野之中,或是在什么女人的床上。 每一次,比利都在天未亮时出去找他,接受他的指示。每一次,比利都很快的就回来了。因此,她推论考特都睡在不远之处。 “什么?”她不晓得温妮莎又问了些什么。 “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累得不想动了。我相信他们已经给乔治先生备好马鞍了。” 若瑟琳合着眼,仍靠着抱枕休息。 “温妮莎,我不累,但我今天不太想出去骑马。你找个人带它出去运动运动就好了。” “那迈尔斯怎么办?你是知道的,他很喜欢和你一起去骑马。” 若瑟琳懊恼的想:企妮莎什么时候才肯放弃牵红线的角色?她和迈尔斯就是不来电,有什么办法呢? 迈尔斯比不上伤她心的那个男人,他太苍白、太迷人、太逢迎、太巴结了。有的时候,他甚至让人觉得懦弱。考特就不同了—— 该死的,她得停止对这男人的思念了。 不过,她仍然不想出去。 “温妮莎,一天而已,不会害死他的。” “那我可不晓得。我相信他很有挫折感,莫拉也这么说。人家可是他妹妹,对他的心意当然很明白。” 若瑟琳差点就哼出声来,这一对兄妹贼头贼脑的不知在搞什么。她倾身一看,正好发现那一对兄妹在河边漫步,似乎在商议什么大事。 她瞄了伯爵夫人一眼,问:“是她说的?” “是的。” “我不相信那个女孩子说的话,我已经逮到她说过谎了。” “什么?” “有一天,她告诉我,她父亲在东部拥有一些最好的赛马,后来,他们迫不得已把那些赛马都卖了。她说,很可惜,她无法再骑那些马了。”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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