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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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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方法才能偿还他千年之前欠她的情债呢? 在昏蒙蒙的世界之中,段于凤感觉自己好像跨越了时空,来到一个不知年代、不知地方的庭院。 在这庭院中,她看见一名身穿一袭轻纱的女子,坐在庭院之中抚琴自娱,还边开口吟唱——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 岁岁长相见。 ——冯延巳·长命女 她边抚边唱,俏丽柔美的脸蛋上写满‘幸福’二字。 她黛眉如柳一般的细致,唇若樱桃一般的红润可口,桃腮杏眼无一不美,体态轻盈彷若一不小心便会随风而逝。 她口吟著长命女这词,再配上那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琴声,听起来忒是悦耳动听。 那琴声、歌声把向来不懂得音律这种东西的段于凤给迷晕了头,正当她听得兴致勃勃之际,突然来了个不知羞的男子,一把便将那抚琴的女子抱入怀中,还很放肆的侵占那张可口的樱唇。 男子一身武人装扮,头系一条藏青发带,身上的服饰也与发带同一色系,腰系一条龙纹布带。 他剑眉浓黑如墨,星眸精锐,鼻挺如鹰,一身昂挺身躯散发的是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悍气势。 这般的他与怀中女人相比,简直天壤之别,一不小心,段于凤还真怕那男人的蛮力可能会把怀中的女人给掐碎了。 一想到此,段于凤很不高兴的直往前冲,想从他怀中夺走那名女子,以供自己再享方才所听的动人乐章。 哪知她的手竟穿透了那两个人,而她整个人因为冲得太过用力,差点撞上凉亭的梁柱,还好她身手敏捷,才能躲过这尴尬的情况。 是作梦吗?应该是。 要不她的双手为何会触碰不到那对男女?只是这个梦对她到底有何意义?她为何会无端与古人牵扯上关系呢? 怀著总总疑虑,段于凤毫不知羞的静睇那对男女的亲昵戏码。 第三章 啧啧,不是她在说,这男人若在现代,她相信只要他肯下海,定可海削一笔,职业若非星期五舞男,就是A片的男主角。 好不容易,亲昵的戏码终于结束,她听那男人开口说道:“明日我即将动身前往江南一趟,这家可就得劳烦娘子代劳了。” “明日?”那美丽的小姑娘柳眉一皱,一脸怅然地喃喃细念:“这么快!?” “早出发才能早点儿把那边的麻烦处理妥当,要不我担心拖得越久,情势对我们就越加不利。”他心疼的想抚去她眉上的轻愁,一边安抚的说道。 她不舍他走啊!可身为一个好妻子,她却又不得不让他走,只得佯装一脸坚强的开口:“好吧!相公放心,这个家就暂时交给妾身!”为了让自己的相公宽心上路,她决定要担负起所有责任,只是依旧不忘细心提点,“婆婆与表妹那边,你可也得亲自去跟她们说个清楚才是。” “这是当然。”想到自己的娘,他不由得想起那久缠不放的表妹,想他都已经成亲了,她却……“表妹若有为难你之处,娘子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就当她年轻不懂事,知道吗?” “相公放心,别为妾身挂怀,该怎么做,妾身自然知晓。”其实打从她嫁人阎家,日子过得可比以往艰辛许多,只是有些事她不想提,就怕提了之后,会让自己的相公更难做人。 一旁的段于凤冷冷一嗤,还真有点看不起这纤细瘦弱的美姑娘。 就是她这种放纵的态度,才会让她的日子难过,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人家同情嘛! 有什么委屈,为何不直接吐露个清楚?这样子只会苦了她自己而已,给谁看哪? 没错!不可否认她那种牺牲委屈自己的精神确实伟大,伟大的几乎可与圣人媲美,但这盛名要之何用?不过是苦了自己罢了,何必呢? 想到此,段于凤突然惊觉奇怪?为何她不只能看得到这对男女的一举一动,甚至连他们心中的想法也能透析的一清二楚。 这、这、这未免也太过诡异了点吧? 接下来,不管段于凤有多纳闷这个梦的由来,梦境依旧持续进行著。 她不只亲眼目睹这对男女的亲热场面,甚至还戚同身受那种生离的痛苦与不舍。 就如李商隐所写的离亭赋得折杨柳二首—— 暂凭尊酒送无戮,莫损愁眉与细腰。 人世死前唯有别,春风争拟惜长条? 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绪千条拂落晖。 为报行人休尽折,半留相送半迎归。 在男人与女人依依不舍的情绪之下,突然闯进来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态度强横的硬是打散这对鸳鸯交颈的缠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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