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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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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没想到慕容煜竟是请动皇上替她爹“看病”,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困扰她许久的事就辽么被解决了。 除了这事之外,还有件事,那便是冷清凤订亲了,定的是敬王的嫡次子。 为此,冷清凤还来秋棠院显摆了几次,明里暗里的向清歌讨要嫁妆。这情况和前世一模一样,可这一次清歌可不会惯着她。 “三妹妹,都是一府姊妹,你难道忍心看姊姊嫁进敬王府被人看轻?”这段日子冷清凤没少到秋棠院,为的就是清歌那丰厚的嫁妆。 比起符氏给清歌备下的嫁妆,冷清凤的嫁妆可以说是少得可怜,若不是有冷老夫人的补贴,那可是连清歌的一半都比不上。 冷传义虽是威远侯府的长房嫡子,偏偏官职不高,为人也不够通透,比起风姿卓越、个性圆融的冷传礼,可以说是十分普通,当年在说亲时好不容易才说了一位六品官的嫡女,冷沾凤的心亲留给她的嫁妆惟个多。 不多也就算了,有冷老夫人的补贴,还不至于让敬王府的人看轻,毕竟冷清凤嫁的只是次子,而非嫡长子。 可冷清凤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清歌嫁妆比她还多?明明她嫁的是王府! 虽说敬王是个闲散王爷,可毕竟是皇亲国戚,比起沐国公府,不论是权势还是地位都高了许多,偏偏她的嫁妆却比清歌的差,这让外头的人怎么看她? 比起先前一看见冷清凤就烦,如今的清歌可能是出嫁在即,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的看冷清凤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前世除了被冷清凤骗去不少财物外,两人没有多大的仇恨,总归是一府姊妹,与慕容承和许苹对她的所做所为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前提是冷清凤别来招惹她。 “谁敢看轻二姊姊?”清歌放下手中绣到一半的鞋子,挑起秀眉。“若敬王府真看不起二姊姊,怎么可能会与姊姊订亲?再说了,敬王府下聘那日妹妹也在,根据那些聘礼,祖母替二姊姊准备的嫁妆已是不差了,究竟是谁在乱嚼舌根,胡乱说话让二姊姊以为敬王府看轻二姊姊?待我禀了母亲,将人给发卖出府!” 这是在说敬王府的聘礼比不上沐国公府?冷清凤见自己都快说破了嘴,清歌非但不理,还暗讽她,终于忍不住绷紧了脸。“冷清歌,你是不是非要我把话说开了,你才肯把你的嫁妆分一半给我?” 她就是不想开门见山,搞得自己像是乞讨一般,偏偏清歌装傻的功夫一流,逼得她不得不把话说开。 这是要撕破脸了?清歌笑了。“二姊姊这是在说笑?自古以来还未听说过有谁会把自己的嫁妆分一半给人的……二姊姊这是白日作梦?”妄想! 冷清凤气得咬牙。“冷清歌,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难道你不怕我把信拿给慕容煜?” 不能往沐国公府送,也不能给祖母,那么给慕容煜总成了吧,她就不信他看了信之后能多喜欢冷清歌这个未过门的妻子,说不准还不娶了呢! 早先清歌不承认自己喜欢慕容承时,她还不信,可在她替慕容煜说话且害得她们被罚抄《女诫》后,她便有些迷糊了。 先不论清歌究竟喜欢谁,她嫁给慕容煜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就不信她不害怕。 清歌闻言果然沉下俏脸,却不是怕,而是怒。 要说她的底线是谁,除了父母之外,那便是慕容煜了,冷清凤存心要挑拨她与慕容煜的感情,对她而言绝对是大忌。 她敛下眼眉,再抬眸时,眼中已盈满了害怕。“二姊姊,你千万别把信给他,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冷清凤本以为自己还得多威胁几句,没料到清歌竟真答应了。 她弄不明白清歌怎么突然便看中慕容煜,虽然他生得是好看,还刚立下大功,前途似锦,可他克妻的名声便让人避如蛇蜡,光是这点,他就不比慕容承了。 不过清歌看中慕容煜对她而言是件好事,这些日子她连连在清歌身上吃瘪,今日总算能够扳回一城了。 冷清凤见她低了头,顿时愉悦了。“把祖母给你的两套首饰交出来,我记得婶娘还给你备了不少名家的字画和孤本,你不爱看书,那些我全要了,还有……” 她林林总总说了数来样,竟是对清歌的嫁妆了若指掌,丝毫没发现清歌那越来越冷凝的脸色。 冷清凤指名的全是无价之宝,随便一幅名家真迹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是外祖母特地留给母亲,母亲又留给她的珍贵之物,冷清凤竟张口便讨要,尤其她还知道,前世这些东西全让大伯父拿去贿赂左相,让左相在大殿上替大伯父说情,逼祖父将威远侯这个爵位传给他…… 冷清凤虽未害她性命,却也是可恶至极。 “……暂时就这些了。”冷清凤说得口干舌燥,拿起茶杯连喝了两杯。 还暂时?这都快挖去她大半嫁妆了! 清歌颤了颤眼睫,轻声道:“那信呢?总不能我把东西给了你,你下回又用同样的方法威胁我吧?”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把信给销毁。”冷清凤见她没拒绝,心情极好,十分大方的说。 清歌最有价值的地方便是那些东西了,等到了手,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可我不放心。”清歌咬着唇。“我可以把东西给你,但你得把信还给我,还有,你得立下字据,保证不将那封信的事告诉任何人。” 冷清凤闻言拧了眉。“等你把东西给我,我再把信还给你便是了。” 她可不傻,要是清歌反悔,她岂不是亏大了。 清歌沉凝了一会儿,才道:“可以,但你得先立字据,我也怕你反悔,你若不答应,那我也不会答应你任何事。” 冷清凤闻言瞪眼。这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难缠了? 她衡量了半天,还是咬牙应了。“好!我答应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父亲与自己的前程,她赌了。 待清歌拿到冷清凤亲手写下的字据后,这才道:“二姊姊先将祖母给的两套首饰拿回去吧,其余的,我等会儿就去找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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