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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蒋纬廉脱去何若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雪白香软的酥胸,今晚的爱抚来得比平常温柔。

  他不想把何若芹当成心中的那个人,却又没办法控制索求她身体的温柔。

  不是她、不是她,即使告诉自己这么多遍,蒋纬廉还是不由自主的,当何若芹是另外一个人。

  他过于柔情的动作,使何若芹发出轻轻喘息。

  听见何若芹的喘息声,蒋纬廉习惯性的吻向她的香颈,有一种安抚的作用。

  只是当蒋纬廉的唇接触到她的颈部,何若芹才想起来,无数个共度的夜晚,他从来没有吻过自己。

  果然,他只是把她当成玩物,所以不会给她任何的吻。

  一想到这里,何若芹心里一紧,感觉好苦闷呀。

  就算他是花钱买下她的身体,就算他只最玩玩,但她惟一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对于这种共生的关系,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心情,何若芹觉得既羞耻又生气。

  渐渐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脑部感到缺氧,无法再想着有关他以外的事情。

  交缠的身体,发出了粗喘、低吟,揉合着快乐、痛苦的感觉。

  来来回回的恍惚滋味,让她几乎昏厥的想要停止,可是却又贪婪、不知耻的晃动自己的腰。

  在强烈的刺激下,蒋纬廉发出一声低吼,把所有的欲望全部宣泄而出。

  何若芹也精疲力尽的用双臂环住他的背,在失去意识以前,她在心里贪心的想着棗

  要是他能给我一点点爱,那应该多好呀……

  午夜,正是人人有好梦的沉睡时刻。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何若芹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发现蒋纬廉不在房内。

  虽然早已习惯清晨张开眼睛时,便不见蒋纬廉的身影,可何若芹着向时钟,现在是凌晨两点多。

  这时候他不睡觉、也不在房内,实在是有些奇怪。

  正当何若芹下床之际,她察觉房间落地窗外的阳台,有一些动静传来。

  打开衣柜,随意拿出一件宽大的T恤套上。

  走到落地窗外的阳台,只见蒋纬廉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星,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思绪。

  她再走近些,不小心踢到了冰冷的硬物,才发现地上有两三个空酒瓶,蒋纬廉的手里还拿着一瓶。

  蒋纬廉猛地喝下大一口威士忌,缓缓的闭上眼睛。

  “你起来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在做什么?居然喝这么多酒,这样子对身体不好。”

  何若芹蹲下身子,关切的盯着地。

  “少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你不过是……”

  “对!我不过是你花钱买回来的情妇,用不着提醒我,我清楚得很。”

  微愠的何若芹,截断了蒋纬廉的话语。

  “既然清楚了,那还不离开!”他又喝了一口酒。

  “你不要再喝了!阳台上风很大,你又一直灌酒,很容易感冒生病的!”

  何若芹两道秀气的眉毛,不高兴的扭曲着。

  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很啰唆,蒋纬廉干脆转个方向,继续观赏天上的星星。

  见蒋纬廉不理会她,也不肯听劝,她叹了一口气,坐到蒋纬廉的旁边,陪他一起看星星。

  知道何若芹坐在自己的身旁,蒋纬廉只是冷睨了她一眼,眼里虽然充满不快,却没有赶人的意思。

  她静静的坐着,偷偷地觑了他一眼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她越来越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为什么自已会在乎起这个男人?去在乎一个跟自己用金钱交易的男人,不是很奇怪吗?

  可是他忧郁复杂的眼神,总是让她的心停驻在他的身上,因为……他其实也有温柔的时候。

  满天的星斗闪烁个不停,何若芹禁不住的想说说话。

  “你为什么要一直看星星?”

  她似乎又问错话了,蒋纬廉蹙起剑眉,一脸险恶的瞅着她。

  “我又……说错了吗?”她冒下了一滴冷汗。

  蒋纬廉垂下眼神,喝了一口酒,双唇紧闭,好像不太想提起某些事,约莫过了五分钟,他轻启嘴唇。

  “若芹……”

  每每纪念日要过去,蒋纬廉总是睡不着,因为他会想起另一个若芹,带给他的快乐与痛苦。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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