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巴书馆 > 路那 > 武状元的灾难 | 上页 下页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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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解到从没想要问?”辜且不提武状元的身分,这一路上,她甚至没问过他的身家背景,她也太不在乎了吧?“甚至意外得知我的身分,你都没想过要抱怨几句?” “我只是想,既然你没提,八成有你的道理吧,因着我们逼不得已的关系,我不认为我该主动问。”她说得云淡风清。 徐守轩却听得如雷作响,再怎么合适的时机提这话都同样伤人,他还是伤了她了。 “今天你愿意解释,我已经很开心了。”她扬起一抹笑。 徐守轩突然俯身吻住她。 她彻底呆住了,他干什么? 他也呆了下,他为何吻她?可贴上的唇,却不想移开,他只知道她落寞又孤寂的那一笑勾得他的心好痛,但他还是不明白他干嘛吻她? 轻轻的碰触足以烧灼她整颗芳心,他甚至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却有如被雷劈中似的动弹不得。 本以为是一生一世有名无实的夫妻,他却吻了她。 心中的高墙在崩坏,他这样乱搞,她的不在乎怎么办? 哪天他跑去乐逍遥,而她的不在乎也离她而去,到时教她怎么办啊? “我们休息吧!”紊乱的感觉、紊乱的关系,他同样感到困惑,但他乐观多了,睡饱了,他总有厘清的一天。 她却张大眼,他吻完了就想睡? “难得没陈小姐在一旁搅和,我想今晚会是近来最好睡的一夜。”他好笑地捂住她的眼。而他太清楚,陈小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难得的清静要好好把握啊! 她抿住嘴,肯定是睡不着了。太过在乎一个人的结果,就是再也舍不得他遇到灾难,她该投桃报李,也说出她的秘密吗?在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后,她说不出口呀! “我不要!”黄崧芸拉住他的手。 “芸儿,别闹了,我问过了,这里没有客栈。”徐守轩微眯起眼,怎么这感觉挺熟悉的? “那就睡马车。” “我记得我们达成过共识,你答应不再使性子的。” “那时有淫贼出没,自然另当别论。”现在他们睡马车就好了。 “咦?你们是外地人吗?”一个庄稼汉路过听见,不禁好奇地问。 “是呀!” “那你们怎么知道昨天有淫贼出现?” “真的有淫贼?”徐守轩诧异地叫道。 “是呀,巷尾的何姑娘差点受辱呢!幸好她的两位兄长及时发现,不然就糟了。” 两人错愕地看着他,他们和淫贼也太有缘了吧? “你们还是快走吧!嫂夫人美得像天仙一般,留在这里太危险了。”庄稼汉挥挥手走了。 “现在可好,你更不能不讲理了。” “我就是讲理才不去住民房的。”她愈走愈心虚、愈走愈害怕,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芸儿?” “我不想再害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她什么时候害过人了? “打成亲后,你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她突然用绝望的神情望着他。 “怎么突然提这个?”那个,他已经不在乎了。 “你不是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们一路上这么倒霉?”她紧蹙着眉,不管会出现多可怕的结果,她都不要再瞒他了。 “又怎样呢?”他想上前,却被她制止。 “这些都只有一个答案。”她的泪珠一颗颗滚下来。 “芸儿?”他的心突然闷得好难受,好想制止她说下去。 “对,就是我。” “你?” “听我说完,我不确定现在没说,往后还有没有勇气开口。” 徐守轩只能定在当场,看着泪水止不住的她。 “你所有的灾难都是因我而起!” 她的话有如巨雷般敲得他的耳际嗡嗡作响,他锐利的眸光锁着她,那强烈的震荡甚至令他怀疑那段话是他妄想出来的。 黄崧芸闭上眼,说出口就再无回头之路了,她一咬牙开口道:“你会这么倒霉全是我害的。” “你听到了吗?”黄崧芸紧张地盯着他。 徐守轩无言地点点头,却无法理解,是她使计陷害他,她是这个意思吗?他咬着牙握紧拳头,若是真的,他绝对不原谅她! 她转身坐在马车里,呆呆地凝望着前方许久才又开口:“从小,有我在的地方就有灾难,我娘生我时差点难产而亡,吓得我爹再也不敢再生;然后家里大小灾难接二连三的出现,大至火灾、水灾、屋倒墙翻,小至养的小鸡、小鸭莫名其妙失窃,总之各种灾难不断。” 她在说书吗?居然还讲得煞有介事,但她一直掉泪却让他背脊发凉,这是真的? “听说成亲那天,小黄还差点淹死,你懂了吧?连我家的看门狗都在劫难逃。”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叹口气。 这件事他知道,可他想笑却笑不出来,所有的灾难真的都跟她有关? “只要跟我有接触的人都免不了灾难,愈亲的人愈倒楣,我爹他们急着把我出嫁,是因为我害惨他们了。”她苦涩地笑了下。 真的是这样吗?他心中却有极大的问号。 “我们成亲时,你是恼,可我也不痛快,所以看着你遇到一连串倒楣的事,我也没太大愧疚,只是后来……” 明明是很糟的情况,他却松了口气,原来非关陷害,她没背叛他。 徐守轩紧盯着她,好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以前虽然常害身边的人出事,但都不算太严重,所以我爹的生意做得不错,全家生活过得还可以,奴仆们虽然有些微辞,倒也都能勉强接受,现在却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徐守轩倚在马车门上瞧着她,一个会引灾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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