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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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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克明的眼里闪过一丝火花,“那你呢?” “我?”恩格斯指着自己,摸摸鼻子,“管以烈很有魅力,不是你才看得出,她的美具有国际级水准,性格也很爽朗,但是我也很有自知之明,人家心有所属。”眼睛还朝战克明促狭的眨动。 “你在暗示什么?” “岂敢!只是连着几天我都值夜班,走廊楼梯间有半点风吹草动,很难不发现。我只是很替管以烈感到惋惜,碰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坏男人,亲了人家又骗人家,骗了人家又伤害了人家,伤害人家又拒绝人家。” 话中有话的绕口令,让战克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讪讪的道:“你看到多少?” “不多不少啦,只是每个关键时刻都会让我凑巧的碰上。我很好奇,你真的舍得错过阿烈这样一个单纯的好女子,而不感到惋惜吗?” 这个问题同样在战克明的脑海里盘旋已久,过往的一切使他对爱情裹足不前。这几年他心如止水,刻意隐姓埋名,不与外界过度接触。米罗国那场伤害太过于震撼,他不想有人再死在他面前了。 所以他收起所有锋芒,隐身在征信社里帮唐德辅工作,偶尔与对面的女职员打闹抢功,日子也过得甚为惬意。 直到他与管以烈之间的感情发酵变质,一切都改变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那个男人婆牵动自己无波的心湖?是他看见那个一向张牙舞爪的她,竟被一个玩弄女人的混蛋给糟蹋时?还是当她小心翼翼猜测自己是“战神”,流露出崇拜眼神时?或是她被安琪戏弄,慌乱无依脆弱,激起他的保护欲时? 想当初就是认为她是无害的家伙,才会逗弄她做为生活调剂。谁知,紧闭的心防还是不小心被她刺破一个洞,逐渐溃决当中。 若是能以寿命换回日前那个错误的吻,他会毫不犹豫的双手奉上。 都是那该死的吻破坏平衡的一切。 想到那次,自尊心高傲得不得了的她,泪水含在眼眶,拚命忍住不在他面前示弱的可怜模样,触动他的心弦。 瞧她为了保存仅有的自尊,撑起厚重的盔甲,一见到他便避得远远的,宛如他是深山猛兽般可怕。恐怕自己比她以前喜欢的家伙,更为恶劣。 不过既然无法对她承诺些什么,也只能默不作声地戴上冷漠的面具面对她。 这一点最难,却也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夜幕低垂,月亮星辰点缀天空,晚风清拂,轻快舒服的节奏响起,舞会正式揭幕。 安琪公主首先站到舞台上,清清喉咙,拿着麦克风,对台下所有的护卫道:“很感谢你们这段日子的爱护,让我度过愉快的时光。今日大家就好好的放松一下,享受一场热闹的嘉年华。那么接下来我就来介绍今日的女主角管以烈小姐。”她往台后大手一挥,邀请管以烈出场。 过了十秒,却依旧没有她的身影出现。 安琪调皮的道:“阿烈姊一向害羞,我们再大力的鼓掌好不好?” 大家热烈的拍手,约过了一分钟后,一位穿着细肩带晚礼服的女性从饭店大厅方向缓缓走向舞台,可以感觉她的羞涩与腼腆。 安琪等管以烈走上舞台,便开口道:“阿烈姊今天好漂亮是不是?我希望今天在场的未婚男士,等会儿能踊跃表现,好不好?” “好!”台下男士很捧场的大声应和。 管以烈站在台上羞红了脸,平添娇媚。 令她难以想象,安琪公主活泼时异常大方自然,全无初见时的忸怩不安。反倒是她有些呆蠢,上不了台面,动作呆滞。 露天星光舞会热闹的展开,由于现场男士多于女士,公主、管以烈和另一名女性立刻受到邀请,随着音乐旋律翩翩起舞。 男性一律穿着西装,战克明高大魁梧的标准身材,配上深色西装,展现稳重魅力。 恩格斯与他一同坐在餐桌的角落闲聊。 “哇!经过打扮后,管以烈真是明艳动人,连诺伦都上前邀舞耶。” 战克明背对着舞台喝酒,“我真怀疑你到底是护卫,还是记者,挖掘我的事似乎已成为你的乐趣。” “实不相瞒,在成为米罗国护卫前,我是中南美州某国的情报员,专门搜集各种消息,算是职业病,反正我已‘金盆洗手’,你就让我解解闷。” 战克明眼光锐利的看着他,语带试探地问:“那么你一定知道大公主的事?” 恩格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这要看什么事。” “国王对安琪好吗?” “呵护备至,你不用担心,大公主的事国王已渐淡忘。” 战克明讽刺又悲哀的道:“是吗?忘得真快。” “人死不能复生,他有他的难处。”恩格斯轻叹一声,突然又打起精神道:“不要讲这些让人丧气的事,还是顾着你的管以烈。” “她不是我的。” 恩格斯摇头失笑,“我想鼎鼎大名的‘战神’是个有理智的成年人,想不到面对爱情宛如十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幼稚,懦弱又自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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