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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这是你的初吻?”

  咏心尴尬得要命。“这么明显吗?”

  那她的反应一定让他很不满意了了

  “是很明显,”他的头又朝她俯了下;来,声音变得沙哑低沉,“所以,你需要多多练习!”

  咏心低呼一声,因为她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进入他的卧房;

  难道他们今晚就会……就会……

  当咏心看见那张床时,她更紧张了。

  梵奇将她放在床中央,开始摸索她背后的拉链。

  啊……他真的要做吗?咏心的心跳好快,连梵奇都注意到了。

  他立刻就明白她在紧张什么。“你受伤了,今晚你需要好好的休息,我只是想帮你换件衣服。”

  “我……我可以自己换。”

  “不。”他缓缓扬起一抹笑,那笑容带着些许邪气,又混合了些许宠溺,“这是我专属的权利!”

  他的话,使咏心的心脏快要麻痹。

  这不是梦吧?不是梦吧?

  她捏了自己一记,然后痛叫出声。

  阎梵奇失笑,“你在做什么?”自虐吗?

  “我。……我怕我是在作梦。”噢,真的好痛!真的不是梦耶!

  “傻瓜!”他脱下她残破的小礼服与内衣,看见她赤裸的娇躯,欲火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若不是她今天吃足了苦头,他很可能会当场要了她。

  梵奇很快地背过身去,从衣橱里取出自己的丝质睡衣套在她身上,很君子的为她一颗颗扣上扣子。

  咏心的脸早已红得媲美番茄,他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等你瘀青褪了,我会让你知道这一切有多真实。”

  夜晚,阎梵奇除了拥抱她入睡以外,真的什么也没做。

  咏心睡在梵奇的怀里,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好安心。

  “你和兰音的婚事,也该决定了吧?”

  日式料理餐厅的包厢中,阎梵奇面对着母亲而坐。

  当他听到母亲这么说时,正在斟酒的手停了一下。

  阎母完全没发现儿子的反应,继续说道:“你和她订婚也半年多了,虽然你们小俩口不急,但我这当妈的可是很着急,你都三十岁了,接手的事业也很稳定,我觉得这是个结婚的好时机。”

  阎梵奇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但是他还不想结婚。

  “我的行程已经排到年底,我抽不出空来。”

  “工作的事哪有结婚重要?反正工作怎么样也做不完,但是这婚你一定得给我结!”阎母很是坚持。

  梵奇失笑,“妈,我才三十岁,又不是六十,这么急做什么?”

  “我怎能不急?我怕夜长梦多!”

  梵奇听出了弦外之音,但他装作没听懂。

  “这是什么意思?”

  阎母绷起脸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风妈告诉我,你最近跟一个女佣‘过从甚密’!你自己说,有没有这回事?”

  “有。”他一口就承认,“她每天帮我送餐折衣、倒茶端水,白天在公司帮我派发公文,这么说起来,没有人比她和我更亲密了。”

  “你这小兔崽子!”阎母端出来的“严母”架式,差点破功,“你别以为耍耍嘴皮子我就会放过你!”

  “这是实话,我没有骗你。”他也不怕母亲去查。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不过你没把话给说完全!”再怎么说,儿子总是她生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

  “哦?”梵奇只是笑。

  “别装傻!你让她代替兰音随同你去参加慈善晚会,有没有这回事?”

  “有。不过那纯粹是公事的一部分,我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妥。”

  “哼哼,”阎母冷笑,“如果是公事,为什么不叫你的秘书跟你去?我记得你有两个秘书,再怎么轮,也轮不到那小女佣头上吧?”

  “我的两个秘书都结婚了,她们总要回家照顾丈夫、孩子与公婆吧?”面对母亲的逼问,他应答如流,教人抓不住他的把柄。

  阎母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你的口才好,我说不过你!可是有件事你非给我好好解释不可!”

  “遵命!请问母亲大人想问什么?孩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希望你说话算话!”阎母先喝了一口玄米茶,才道:“听说王董事的儿子对那个小女佣动手动脚,你不但出手伤人,还施以商业报复,有没有这回事?”

  听见母亲这么问,阎梵奇的俊脸凝上一层冰霜。

  “王彦那个人渣,我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还算便宜他了!”

  “这么说,就是有这回事了?”阎母抿了抿唇,看起来非常不悦,

  “只不过是为了一名微不足道的女佣,有必要这样伤和气吗?你要知道,王董事和我们家可是交情友好,你这么做,不就等于是给他难看吗?”

  “妈,这无关于交情,咏心是我的人,他敢动就要付出代价!”

  阎母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小女佣?”

  梵奇默然许久,“是,我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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