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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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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不自觉的挪了位置,好空出足够的空间让他躺得舒适。 “芳芳,我真的很想你。”杨尧修捧着她的脸,温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眉间、眼皮、鼻尖,最后侵入她柔软的唇中。“再过两天就满半年了……” 他在她唇间轻喃着的话语,令她瞠大了眼。 “你……记得?”罗如芳抬手抵在他胸前,愣愣的问道。 她还以为只有自己才会可笑的去数他们分离的日子。 他叹了口气,“我每天都要看着日历发上好阵子的呆,恨不得能飞回来见你。”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剩下的话含在嘴里,她说不出口。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你能做到的,只要我努力,也可以做到。”他的吻滑落她的颈间,手也悄悄松开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睡衣。 “那……那又如何?”她被他的吻挑逗得心跳加速。 “我喜欢你的认真和聪明,但我没有必要为了它们而牺牲我的爱情,那些东西我也有,不是非你不可。” “所以?”她隐约知道他要讲的是什么,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 床头灯晕黄的光线照射在他脸上,此刻他的表情既严肃又认真。“我说爱你,就是发自风心的爱上你,无关乎你能为我带来什么利益。” 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但当亲耳听到时,她的呼吸仍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 她强迫自己镇定,故作冷淡的问道:“你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就是为了向我证明这一点?” “当然不只如此了。”他笑了笑,早看穿她笨拙的别扭,对于她的冷漠不以为意,“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想试着体会,过去这么多年来你为了我而努力的心情。在美国的时候,我坐着你曾坐过的椅子,待在你曾待过的办公室,住进你住过的房子,从你的部属那里听到无数关于你的事,想着你当初的委屈和坚强,越想越明白,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是真的很愚蠢没错。”她闷哼,可那冷冰冰的表情却再也挂不住了。 “对不起,抱歉误会了你,也抱歉让你没有安全感。”他嘴上诚心认错,手却已迫不及待的撩开她的睡衣,探索她的甜美。 当他发现睡衣内竟再无任何遮蔽时,讶异的抬头觑了她一眼。 原来他可爱严谨的小秘书,居然有不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呢! “放开我。”她七手八脚的推开他,困窘的想将自己包起来。 可他却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按在两侧。 “我不会放开的,芳芳。”他交自己的掌心按在她的之上,十指交扣,“这辈子,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或许是被他认真的眼神给震慑,也或许是她同样爱他爱得无可救药,总之,她软化了,任由他在她身上掀起欲望的风暴。 他将脸贴紧她发红发烫的颊,在她耳边轻声低喃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情话。 她晕晕茫茫,浮浮沉沉,理智如飘荡在汪洋中的小船,轻易被情欲的浪潮吞噬。 当他以唇舌虔诚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最终只能无助喘息娇吟,将自己都交给他。 结合的那瞬间,她感觉到双腿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当他的欲望深入她体内,她轻泣出声。 并非因为疼痛,而是某种更复杂的思绪。 她知道,自己这回交出去的,不只是人而已,也包括了那颗过去她无论如何为他付出,都仍小心翼翼收藏着的真心。 她伸出双手搂住他,仿佛想将他困在自己体内,再也不离去。 “芳芳……”他一边诉说着安抚的话语,一边吻去她成串的泪珠,最后,凑近她的唇,将她如歌似的申吟吞入肚中。 他们纪缠的影子映在墙上,极尽缠绵,激情持续了很久很久…… 那晚过后,杨尧修又匆匆离去了。 他依然没有告诉她归期,但这回她的心踏实许多。 她断断续续在报章杂志上看到关于他的消息,包括他在媒体前透露自己将放弃杨氏的一切,好专心作画。 干妈也说,这阵子他忙着办理交接的事,似乎打算将公司丢给杨尧深。 冬天过去了,春天招招摇摇的带着色彩妆点万物,而她客厅中那株兰花依旧盛开,她专心替盆栽浇水,不再老瞧着日历瞧到发愣。 “罗小姐,下面有位李先生想见您,你自称是像艺画廊的人。”楼下的警卫打电话来向她通报。 李先生? 罗如芳有些意外,却还是道:“请他进来吧!” 她放下浇花器,稍稍对着镜子整理了仪容,便打开门等客人上来。 虽然跟李先生有过联络,不过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不知他来找她有什么事? 电梯门打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手中还捧着一幅画。 “想必你就是李先生了吧!”她瞧了那幅被仔细包装过的画一眼,在发现这样是没法看到内容后,便将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久仰大名。” 李先生是她在美国的秘书的远亲,也是杨尧修的经纪人。 “罗小姐您好。”李先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就这么跑来,实在是因为时间紧迫,而我又急着拿东西给你。” “不要紧,反正我都在家。”她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他手中的画一眼。“这是你要给我的东西吗?” 她让过身,方便他将画搬进她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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