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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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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惊恐地看着身边两个陌生男人,极力挣扎。 这时,屋里传来房艳娘的声音,“玉城?是你吗?” 他想出声,颈后却遭一击,顿时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何玉城发现自己双手遭绑,眼睛也被蒙住,惊慌地道:“谁?是谁?你们想干么?” 是赌坊的苏老板吗?不,他上次离开珠海城时已经用胞妹何玉瑞“供献”给他的珠宝首饰将债务清了啊! “我上次已经将赌债清了,你们还想怎样?”他气急败坏。 他感觉到有人接近他,还没反应过来,蒙眼布已被扯掉。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小屋,屋里除了他还有两个男人,而其中一个竟是他的妹夫舒海澄。 “你!”他陡地一惊,“怎么是你?” 舒海澄神情平静,身姿放松地靠墙而坐,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方才扯掉他蒙眼布的人站在他身边,正是傅鹤鸣。 “我就不罗嗦了。”舒海澄声音冷厉,“房寡妇头上那支凤凰金步摇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闻言何玉城瞪大了眼睛,一脸心虚,“那……那是……” 他一支支吾吾,旁边的傅鹤鸣便伸手抓住他的后颈,像是抓一只小鸡般将他提起。 “你最好从实招来。”傅鹤鸣语带警告,“你敢有半句虚言,后果自负。” “何玉城,我能找上你,必然是因为我手上有足够的事证,你可想好了再说,若有半句不实,我便将你及各项事证人证交到官府。”舒海澄半唬半骗,跟他玩心理战术。 “海澄,何必麻烦?”傅鹤鸣与他一搭一唱,“像他这种来来去去,居无定所的人,就算从这世上消失,也不会有人寻找,直接灭了比较省心。” 舒海澄眉梢一挑,若有所思,“你这么说也是个理……”说着,他冷冷地笑视着何玉城,“玉瑞总说这个兄长贪得无厌,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欲去之而后快。” 何玉城一听震惊地道:“胡说!玉瑞才不可能那么说!我替她办了那么多事,她……” “你帮她办了什么事?”舒海澄厉阵一凝,直视着他。 迎上他彷佛能洞察一切的冷眸,何玉城心头一惊。 其实在舒海澄知道何玉城便是那将凤凰金步摇送给房艳娘的人时,他便几乎可确定此事与何玉瑞难脱干系。他押来何玉城只是要听其亲口承认,然后再与何玉瑞对质。 舒海澄很清楚何玉城这种人,他自私自利,以金钱至上,毫无道义可言,为了自保,就算把亲妹妹给卖了都不会皴一下眉头。 “何玉城,别的我就不跟你算了,火是谁放的?”舒海澄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问。何玉城惊慌地看着他,“什……” “你送给房寡妇的那支金步摇是城北小宅走水时遗失的,我想听听你的说法。”舒海澄唇角一勾,冷笑道:“要不,咱们到官府去说也是行的。” “那、那是……”何玉城支支吾吾。 一旁的傅鹤鸣可没那好脾气跟耐心跟他耗,冷不防地往他背上抡了一拳,疼得他哇哇大叫。 “你这是想屈打成招吗!”何玉城死鸭子嘴硬,虚张声势道。 傅鹤鸣呵呵一笑,默不作声地从短靴靴口边缘抽出一支尖细的短刀,一把抵在他俊美邪气的脸上。 何玉城吓坏了,“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最恨男人长了张这样的脸。”傅鹤鸣挑眉一笑,“仗着这张脸坑朦拐骗,不知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呢。” “你……你别乱来!”何玉城最在乎这张脸了,他可是靠脸跟嘴巴吃饭的呀! “那得看你配不配合了。”傅鹤鸣语带威胁,“我可没海澄那般耐心。” “这……”何玉城面有难色,心虚不安地看着舒海澄。 舒海澄脸上是一抹沉静的微笑,“快说吧,免得连我的耐心也没了。” 何玉城眼见落入了他们的手,而他们似乎又拥有不少证据,若再不吐实,恐怕真的后果堪虑,只能怯怯地问:“我要是说了,能放我一条活路吗?” “能。”舒海澄不加思索地说着,“我保证你能毫发无伤地走出去。” 何玉城为了自保,很快就决定出卖亲妹妹。反正他也不是诬陷她,只是说出实情罢了。“那火是玉瑞让我去放的。”他说。 舒海澄一点都不感意外。 何玉城面露疑惑,“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舒海澄起身冷冷地道:“现在,我要你们兄妹俩对质。”语罢,他跟傅鹤鸣使了个眼色。 傅鹤鸣微微颔首,一把拎起何玉城。 舒海澄走进从云轩,身后跟着揪住何玉城的傅鹤鸣。 正从花厅里走出来的瑾儿吓了一跳,像根擀面棍似的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舒海澄走了过去,问:“她人呢?” “里、里面……”瑾儿怯怯地回答。 舒海澄微顿,低声地道:“离开从云轩。” “是。”瑾儿答应一声,急急忙忙地跑走。 舒海澄率先走进花厅里,用脚挪了一下凳子,发出声音。 内室里传来何玉瑞的声音,“瑾儿?你还在做什么?不是叫你去——” “是我。”舒海澄发出声音打断了她,“外头有人,衣衫完整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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