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巴书馆 > 春野樱 > 夫君是匪类 | 上页 下页 |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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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新将她带到后院二楼的客房后,便依樊刚的吩咐在房门外守着。 她一个人坐在房里,不断的想起樊刚、想起丁红镜,想起那香到令她头晕的抢研阁……樊刚要马新先将她带来这间天星茶楼,就是为了跟丁红镜单独相处,那么,他们要做什么呢? “啧!”她用力的甩甩头,然后又拍打自己的脑门,满脸懊恼,“赵灵秀,你在想什么?你何必在意他跟谁在一起,你疯了啊,忘了你有师兄吗?” “小兄弟?”房门外,马新听见她在房里自言自语,好奇又关心地喊了一声,“你没事吧?” 赵灵秀不想搭理他,他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她是小姑娘! 不自觉地,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她只是穿了宽松不合身的衣服,就没人觑出她是女人了? 若是丁红镜,恐怕就算全身包得密实,也没人会难辨雌雄吧? 惨了惨了,为什么她脑子里一直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为什么她有种像是被偷了什么或抢走什么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曾对谁有过,就算是骆晓风。 在沂阳,骆晓风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他俊俏英挺,年轻有为,一言一行都得体合宜,即使跟她已有婚配,还是有不少姑娘家仰慕他。 赵家上上下下也有十来个跟她年纪相当的女孩,包括水儿,可不管他跟她们如何接近,或是谈笑,她都不曾胡思乱想。 她以为那是因为她对骆晓风感到放心,但若真是如此,她对樊刚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想着这些莫名其妙又没有道理的事情,她竟怎么都睡不下,本想着樊刚留宿抢妍阁的这晚,她肯定要失眠,没想到他却回来了…… 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瞬间,她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狂喜,可一意识到自己竟因为他回来而感到雀跃,她就又懊恼了起来。 当他敲了门时,她不想承认自己还没睡,小心翼翼的脱了鞋想爬上床去,可还没爬上去就听到他的威胁。 这让她的怒气沸腾到顶点,她飞快的穿上鞋,故意用力的走路,发出砰砰砰的声响,气呼呼的打开房门,两颗着火似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樊刚一脸兴味的对着她笑,“晚了,你怎么不睡?睡不着?” “晚?还早呢!”她挑挑眉,咧咧嘴,“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樊刚听出她话中的那一点酸、那一点醋,不觉欢喜的一笑。 “怎么这么酸?”他睇着她笑,“吃醋啦?” 她涨红着脸,鼓着腮帮子,“你这人究竟是哪来的厚脸皮?老觉得我在吃你的醋。” “不是吃醋,干么这么吹胡子瞪眼,酸言酸语的?” “我没胡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吹胡子了?” “分明就是打翻了醋坛子。”他笑得迷人又可恶。 “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我已经有师兄了!” “人心是会变的,日久生情,也许你“你作梦!”她气得脸红脖子粗,打断了他,“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无赖。” “无赖?”他挑眉一笑,一脸不以为然,“我若是无赖,就不会只是亲你了。” “你、你还提那件事!”她气得想揍他。 “不过……”他突然一把攫住她的手,将她扯向自己,两只眼睛霸道的望住她,“我还真想对你再多做一点什么。” 迎上他强势、霸道,彷佛能掌控一切的目光,她的心陡地一震。 可想到他跟丁红镜的事,她羞恼地甩开他的手,“你当我是什么?你找那位姑娘去!” 听她扯到丁红镜,樊刚几乎可以确定她的的确确是在吃醋,心里窃喜,因为这表示动了心念的不只是他,就算她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但肯定是在意的。 “我跟红镜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娃吗?你敢说你跟她之间没半点瓜葛?”当她冲口而出,立刻就后悔了。 这么说好像她真的吃醋了、在意了。 “没半点瓜葛这我倒是不敢说。”樊刚直白地承认。 闻言,她一怔。所以说,他跟丁红镜确实是那种关系。 见她露出嫌恶的眼神及表情,樊刚挑眉,“男女阴阳是天地所设,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有什么也是寻常之事。” 她捣着耳朵,“我才不想知道你那些风流韵事!” 他勾唇一笑,“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精彩。”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些不堪入耳的事。”她气呼呼的制止他。 “男欢女爱岂会是不堪之事?”看她害臊了,他不知怎地想捉弄她。 她瞪着他,羞恼得脑子发麻。 “你今年多大了?难道对男女之事还一无所知?” “我……我当然知道!” 她几乎可说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那些镖师们笑闹之间难免会说些不正经的事。虽然他们在她面前会比较收敛,但有时还是会没了分寸。 她听着听着,就算没一知,也有半解了。 樊刚忽地抓住她的手,两只眼睛直视着她,“路晓风碰过你吗?”这话不是玩笑,他是真的想知道。 迎上他炽热直接的目光,她心口一阵狂悸,“做、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我不希望他碰你一根头发。”他神情严肃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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