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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你也不必担心,比起遭人算计、蒙蔽,第一家庭的脸面无足轻重,就怕无关紧要的人都知道了,那一位还浑然不知,这就是我们的错了,所以必须经由我们的手直接呈给那一位。”其实早在孩子神不知鬼不觉遭人家交换,皇上的脸面就丢了,当时还是秦王的皇上势必派人保护,竟然无一人察觉,这说明什么?不是皇上的人太无能,就是承恩侯府的人太厉害。

  “说来说去,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我生父留下来的证据。”

  “是啊,没有那些证据,这一状我们告不上去。”

  陈潇潇微蹙着眉,“我生父究竟将东西藏在哪儿?”

  “你连字帖都看过了?”

  “看过了,没看懂。”

  噗哧一笑,傅谨之道:“你该好好练字了。”

  陈潇潇不服气的撇嘴,“虽然我的字没什么风骨,但也不会太难看。”

  傅谨之可不认同,“你的字明明只有小学生的程度。”

  “我只是不习惯用毛笔写字。”原主的字写得很好,可是她一看到毛笔就头痛,一直不愿意练字,后来因为想撰写自个儿的草药书,不得不拿起毛笔,这才终于有了练字的机会,不过总是写不好,不难想像她的草药书写得有多慢。

  “你要习惯。”

  她扁着嘴,“我的适应力比不上你,满意了吧。”

  “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傅谨之随即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她是不是又被撩了?陈潇潇脸红的转开头,掀开车帘,故作欣赏外面的景色。

  §第十一章 相知相爱一辈子

  一夜之间真的可以天翻地覆,一早起来,陈潇潇突然被傅老夫人“赶出”镇北侯府,整个镇北侯府因此沸腾了。

  不是说四爷非陈潇潇不娶吗?不是说老夫人妥协了吗?不是说陈潇潇已经当自个儿是四夫人了吗?唉,传言果然不可尽信!

  陈潇潇看着自个儿凄凉的“嫁妆”,感觉很无言。

  她可以理解,既然要嫁给傅谨之,就不能以丫鬟的身分继续待在镇北侯府,可是,有必要匆匆忙忙将她赶出来吗?

  好吧,也许她的理解有误,人家昨夜已提前告知,而且是请她离开,还顺道帮她打包行李送出大门,只是看起来好像被人赶出来。

  瞧,门房看她的表情充满了同情,若她开口辩解,她是要回家当待嫁新娘,对方一定会认定她痴心妄想。

  眼前的情况很明显,傅老夫人是故意的,因为宝贝儿子认定她,傅老夫人拿儿子没办法,索性弄个宫里的嬷嬷修理她,没想到她在侯爷面前露了一手医术,侯爷对她很满意,傅老夫人不但要点头答应这桩亲事,还不能修理她,简直呕死了,索性寻个法子给她难看。

  其实离开镇北侯府没什么不好,她这丫鬟当得四不像,还不如早早卸了差事,而且回家有个好处,想出门就出门。

  虽然行李不多,陈潇潇还是请门房帮她雇辆骤子车。还好门房是她的病患,没有推辞帮她找了辆骤子车,要不,她还得拖着“嫁妆”一路找车。

  一回到家,她感觉骨头都散了,幸好她家已搬进城内,若是折腾回明花村,一进门她就可以累得直接趴在地上。

  “你怎么回来了?”何芸娘吓了一跳。

  “我再也不是镇北侯府的丫鬟,不回来,能去哪?”陈潇潇继续拖着“嫁妆”走进房间,将“嫁妆”随手一扔,整个人扑倒在床上。这就是有娘疼爱的孩子,即使她不住家里,娘还是会随时烘暖棉被等着她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何芸娘小心翼翼将她的“嫁妆”搬到几案上。

  “这个不重要,以后我也可以去仁心堂跟祖师伯交流,若是祖师伯不嫌弃,我还可以坐堂,当个外科……不,应该说畅医。”她记得古代的外科医生称锡医。

  “怎么会不重要?你生父的事还没了结,还有你的卖身契……”

  “娘不必担心,那些人只是对我生父留下来的东西感兴趣,不会危害我的性命,至于我的卖身契,傅谨之……呃,傅四爷会处理。”人家还没上门提亲,她不好大剌剌直说自个儿将成为镇北侯府的媳妇。

  不过,娘若知道她要嫁给傅谨之,会不会吓得心脏无力?若是想藉女儿攀门好亲事,肯定高兴得抖起来。可是娘先被她生父的事吓坏了,又见她在镇北侯府麻烦不断,如今高门大户在娘眼中等同于坟场。

  “傅四爷将卖身契还你了吗?”何芸娘如何放心得下?卖身契没有拿回来,镇北侯府说她是逃奴,她就是逃奴。

  “改明儿我提醒他。”陈潇潇当然记得自个儿签过卖身契的事,可就怕傅谨之连卖身契丢哪儿都不知道,他跟她一样只把那当作形式,根本没放在心上。

  何芸娘终于意识到不太对劲,“你对傅四爷是不是太随意了?”

  “傅四爷是实干型的人,不讲究这种虚礼。”

  “主人就是主人,丫鬟就是丫鬟,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免得教人寻了错处打你板子,那就太吃亏了。”何芸娘还是不放心。

  “镇北侯府没有人敢打我板子。”她下意识的回答。

  何芸娘怔愣了下,“这是为何?”

  “呃……我可是傅四爷的专用大夫,谁敢打我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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